2025MBA報考測評申請中......
說明:您只需填寫姓名和電話即可免費預約!也可以通過撥打熱線免費預約
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在最短時間內給予您活動安排回復。
導讀:被人吐槽低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用事實證明了人家的鄙視是對的。
被人吐槽低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用事實證明了人家的鄙視是對的。
前段時間,上海一個為女兒相親的大爺火了。當他公布了擇偶條件以后,大家都驚呆了:
征婚條件看學歷和人品,“學歷沒有,你拿什么去掙錢。”
更讓人震驚的,是大爺的這句話:
“掙錢掙得多的,是我的外甥。一年三百多萬,這就是學歷啊。你沒學歷拿什么去分錢。”
“月薪五千、一萬是討飯。”
這算是低薪階層受過的最大暴擊了。
低薪被人鄙視,我們可以說是這位大爺的價值觀出了問題。這不是最可怕的事。
最可怕的,是你用事實證明了他的鄙視是對的。
1
五一的時候,得知朋友阿威失戀了。
我們都很驚訝。他和女朋友在一起五年了,看他朋友圈,一直覺得他過得很幸福:
每周固定三四次是在朋友圈曬各種餐館美食,幾乎吃遍了廣州各大特色餐館了吧;每隔幾個月就去一次旅游,近的省內各處度假村,遠的日本韓國。
最近還在珠江新城新開的k11買了兩雙5000多的情侶拖鞋。
可是分手以后,阿威卻到處找我們借錢,我們一問才知道他信用卡都快欠了10萬了,最近被銀行請的追債公司追債,不僅他自己、連他的家人也天天被威脅恐嚇。
原來他為了能夠讓女朋友覺得和他拍拖很體面,一直在過度刷自己的信用卡。每賺個1000,他要花2000才能滿足自己和女朋友的消費。
阿威的這種狀況,突然讓我想起最近有個詞好火:隱形貧困人口。
來看看官方定義:
“隱形貧困人口”用來形容當下的年輕人,再恰當不過——他們不是真的沒錢,而是賺錢速度遠遠趕不上花錢速度。
低薪不可怕,但薪水那么低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懂得開源,更不懂得節流,本質上來說,這就是一種底層思維。
比被人鄙視低薪更可怕的,就是被這種底層思維支配了自己。
2
“隱形貧困人口”到底是怎么貧困起來,人民日報有過一個很精辟的總結:
“能買戴森吸塵器就不用掃帚了;吃完牛油果又要吃藜麥了;100塊錢一張的‘前男友面膜’用起來也不心疼;一有健身沖動,就非得去辦張年卡。”
(1)“隱形貧困購物”:
現在的年輕人,只有兩種:有女朋友的為女朋友剁手,沒女朋友的為自己剁手。
像我同事凡凡,一個月工資接近一萬,要拿一大半出來給女朋友買口紅買衣服。工作以前發誓存款一年至少要五萬,現在還差七萬。
曾經看過一個紀錄片,叫《誰在引導我們消費》,里面記錄了外國年輕人對蘋果手機的瘋狂程度:
iphone 5S出來的時候,主持人采訪了連夜排隊的年輕人,問他們覺得5S和5的差別在哪。一個年輕人說:
“不知道,5S是最新款唄。”
“顏色。我喜歡5S的顏色。”
……
結果就為了不同的顏色,不惜割腎也要買個新手機,哪怕舊的才剛用沒多久。
(2)“隱形貧困飲食”:
現代中國的恩格爾系數應該比以前要低很多,但對于年輕人來說,這是不存在的。
中午是韓國菜,晚上是日本菜,宵夜是烤魚小龍蝦大披薩牛肉面鍋包肉糖醋里脊木須肉糖醋排骨醬牛肉大盤雞辣子雞口水雞毛血旺香辣黑魚炒鯽魚清燉泥鰍風味茄子炸蝦仁爆炒肥腸花蛤雞蛋辣條煎餅榴蓮酥。
一周六天全下館子,剩下一天拿來睡覺。
“隱形貧困青年”大多沒成家,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飲食的意義再也不是餓了補充能量,而在于滿足口舌之欲,也就可想而知越吃越窮。
(3)“隱形貧困健身”:
花個好幾千幾萬買個健身卡,請私教一個月至少6000,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一個功能:健身五分鐘,拍照兩小時。
至于跑步、游泳這樣的運動,根本不適合年輕人去做,因為不適合拍照。
(4)“隱形貧困旅游”
一個叫“她當家”的作家講過這樣一個事:
她去馬來西亞旅游,在街上碰到一對中國姑娘,20歲上下,手上拎著大包小包,里面是各大護膚品品牌、名牌包包。
難得出國,她們最大的感受不是異國風情,而是這里的折扣多么劃算,比國內便宜多少。
攀談之下才發現,她們都是剛工作沒多久就請假出來旅游。聊著聊著,“她當家”猛然發現有個女孩腳踝處露出的紅色襪子,“質地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好,尤其是和她手上的一眾國際大牌相比,實在有些不堪。”
《中國青年報》曾經發布過這樣一個調查:
28.4%的年輕人是月光族,45.4%的人工作兩三年要靠父母經濟資助。而他們中間很多人,其實都是“隱形貧困人口”。
3
很多人不由自主地變成“隱形貧困人口”,背后當然是有原因的。
2014年,BBC出了一檔紀錄片叫《誰在引導我們消費》,分析了商家利用消費者心理進行商品銷售的秘密。
這些心理,你絕對都有:
A,攀比消費:
最近《流星花園》重播,開場的一段攀比戲,雖然已經過去17年,但還是真切地反映了時下青年的普遍心理:
《誰在引導我們消費》里面講,從20年代開始,各大行業巨頭都有秘密協議,要限制本行業產品的使用周期,稱為“計劃報廢”。
比如在照明行業,原來的燈泡壽命普遍是2500小時,但按照這項保密協議,燈泡的使用壽命被縮減為1000小時。
誰敢擅自將自己生產的燈泡壽命延長,都會被行業協會處以重罰。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消費者手里的產品快速過期,然后買上新的產品。
這樣的行業策略一出來,消費者只要一看周圍的人換上了新產品,出于攀比心理,也要趕緊換手中的產品。
但問題是,到底是這種淘汰式消費引發的攀比心理,還是我們的攀比心理催生出了這么邪惡的消費模式,那就只有上帝知道了。
B,焦慮消費:
《誰在引導我們消費》的主持人雅克進行了一項美容項目:美容師先給他抽血,經過處理后將血清注入到雅克的臉上。
“血清中的生長因子會能讓人看起來、摸起來更年輕。”
雖然這項實驗并沒得到嚴密的科學證實,但美容師因為這個項目還是賺得盆滿缽滿。
雅克說:“在我接受治療之前,根本不在乎容貌松弛變老,直到我來到這里,我才覺得我應該開始擔心這件事了。”
商品生產者挖掘出我們內心最恐懼的事,比如衰老、比別人落后,對我們進行精準打擊,讓我們乖乖地為了緩解焦慮而掏錢。
但問題是,到底是這種焦慮式消費引發的恐懼心理,還是我們的恐懼心理催生出了這么邪惡的消費模式,也是只有上帝知道的。
C,沖動消費:
所謂“沖動消費”,是你雖然是個成年人,但消費的時候還是像個孩子一樣,不加思考只憑一時熱愛就掏錢了。
在美國、英國,每年光是兒童消費就貢獻了7000億英鎊。商家不僅要從兒童的口袋里掏錢,還要讓青年像兒童那樣掏錢。
羅格斯大學的教授本杰明說:“成年消費者最大的問題,是他們會想得太多。看到一雙鞋,他們總是會很猶豫,然后說還是下周再買吧。這是銷售者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他們更喜歡成年人就像一個小孩一樣,跑過來說:oh,我想要!現在就要!
所以商家就想了一個妙招:信用卡。”
外國的信用卡,在現今中國,當然就是某唄借貸平臺。用花唄有多爽,不用我多說大家都能想象得到。
“螞蟻花唄”去年發布了一個《2017年中國年輕人消費生活報告》,里面就講到:在中國,90后年輕一代是花唄的主力軍,每四個90后就有一個在用花唄。
以前哪怕想買,但沒錢,申請信用卡也麻煩;現在不是,只要一刷手機,“大學生認證”、“壞賬不追究”等各種手段借給你錢,讓你快速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數據顯示,月均消費1000元以下的中低消費人群,在使用螞蟻花唄以后消費力瞬間提升了50%。
“隱形貧困人口”為什么那么流行,因為你放下手機抬頭一看,身邊都是同路人。
4
就是因為這幾種心理作用,“隱形貧困青年”很難戒斷,往往出事。
前段時間浙江出了個新聞:某個大一新生想去旅游但缺錢,于是在某借貸平臺上借了三千塊錢,打算放飛自我。
可回來一看,他連本帶利總共要還上萬元,徹底傻眼了。
學生嘛,哪里有還錢能力。于是他拆東墻補西墻,不停地從其他平臺借錢還款,利滾利最終要還13萬。
這個同學不堪壓力,選擇跳樓輕生。幸好跳下的地方有個車棚檔了檔,他才死里逃生。
這樣的新聞,層出不窮。為了讓年輕人更好花錢,各種借貸平臺應運而生:名校貸、愛學貸、趣分期、人人分期……看得人眼花。
更可怕的是,很多人甚至鼓吹“借錢花逼你有出息”。
他們引用了哥倫比亞大學的瑟里克曼教授的一項研究,這位教授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月供壓力沒有使美國的年輕人懶惰,還迫使他們更加向上,追求自立!特別是因為月供壓力,眾多家庭開始注意理財、精心安排家庭收支流水,并催生出家庭財務規劃這個職業,以保證每個月能按期交月供。”
他們可能忽略了一個事實:美國的年輕人從小就要比我們獨立,哪怕是上大學的錢很多都是靠自己打工掙來的。
而中國的年輕人在小時候被家里寵著,長大了還要啃老。
我們從小缺乏金錢教育,你讓這樣的孩子工作以后把過度消費當做動力,這和家長既要禁止孩子早戀、又要孩子一畢業就結婚一樣荒唐。
這不過是為自己的買買買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接口。類似的毒雞湯,還是少喝為妙。
誰在引導我們消費
5
要撕掉“隱形貧困人口”這樣的標簽,你需要良性的消費觀。記賬、量入為出、克制自己都可以。但其實所有良好消費方法的本質,都是一個:
你要把錢花在“收益值確定”的東西上,擠掉花在“收益值不確定”的東西上的錢。
所謂收益值,其實是指你的使用頻率。
如果一張健身卡一千塊錢不到,但你一年去不到三次,這就是對于你收益值不確定的商品:只有你確定你會經常用到的,才是“收益值確定”的商品。
一次手機上的收費課程,可能只要199,但你買了好幾個,每天晚上還要加班根本沒時間聽,每一個課程的收獲就非常低,這就是收益值不確定的東西。
而收益值不確定的東西,就是沒必要買的東西。
時刻恪守這一原則,你可以去掉90%的無用消費。
當然,你也可以一如既往地繼續無厘頭消費下去。畢竟,“隱形貧困人口”只不過是一個標簽。
等到自己完全沒錢的那一天,那你就大大方方告訴大家吧:
我的窮不是隱形,我是赤裸裸的窮!